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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小川对父亲很是无语。这一次的电话,父亲还有个任务,就是通知他,奶奶要见他。
董小川连忙请了个假,准备回京城。实际上,在这个时候,他是不愿意离开的。可是奶奶不是一般的人,她不仅是他奶奶,也是国安最大的头头。
临行前,他交代了几件事情。第一,让陈晨暂时管理派出所工作。第二,沈连凯副所长、黄健中副所长和韩小虎(联防)队长各管其职。
他跟于红也说了一声,于红说饭店就快好了,一定等他回来,然后再重新开业。回到学校宿舍时,正好又碰见了韩雪和于嘉怡两个小丫头。
韩雪一听他要回京城,立刻眼睛亮了起来。
她说:“小川哥哥,能不能在京城多拍几张照片给我们看。我们还不知道京城到底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于嘉怡难得的同意韩雪的意见。
董:“行,你们想要什么,我有空就去买。”
于嘉怡连忙抢着说:“不用,什么都不用。”
韩雪张了张嘴,最后什么也没说。董小川却看在眼里,故意问韩雪,“你呢?”
韩雪忍不住道:“最好不要买漂亮衣服了。”
董小川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一天后,董小川到了京城。他刚下飞机,就有人来接他。董小川忍不住心道:到底有什么事,这么心急。
他倒没有想过会接受什么任务。因为他所有的任务都是通过联络人的,联络人就是雁九。看样子奶奶找他是因为其他的事,难道是为了董家家主的事。
车子开的很快。竟然到了董小川唯一熟悉的会所,“婉秋会所”。到了神秘的顶楼,他见到了奶奶于清雅。
整个宽大的房间,只有奶奶一个人在里面,竟然在不紧不慢的泡着功夫茶。董小川觉得很奇怪,问:“奶奶,你叫我过来。不是为了喝茶吧。”
于清雅微笑说:“你这小子,还不过来敬茶。奶奶老了。做不到什么大事情了,也就只能泡泡茶喝。”
董小川跑到跟前说:“谁呀说奶奶老了,一定是他眼睛瞎了。”
于清雅细细的看着董小川,满眼都是温柔。越看越觉得还是自己的孙子好。
“说说你在石头镇的工作,以及将来的计划。”
董了一下,从他到石头镇一直到现在,还包括他如何去收集证据等等。奶奶并没有多说话,只是缓缓的点点头,直到他讲完。
于清雅道:“如果单从一个普通的派出所所长来看,你已经做的很好了。现在,你奶奶我也很是矛盾。”
董小川不解,“矛盾?”
于清雅说:“按董家的规矩。上代人是不许给后辈支援的。虽然说这不是绝对,但都还是让后辈自由自然的发展。我原本也想这样,可是最近我才发现。他们几个已经开始发力了,如果我再不支援你,你就会落后了。”
“他们几个?”
于清雅脸色很平和,语气也淡淡的,“你爷爷有很多老婆,当然也会有很多孙子了。他们也算是你的兄弟吧。”
关于这件事情,董小川已经知晓。父亲是眼前这个奶奶的唯一儿子,他也就是奶奶的唯一孙子。
董:“奶奶,难道非要去争什么家主?我们自己走自己的路,不也挺好的。”
于清雅很优雅的喝了一口茶,一本正经道:“我可是正室。”
董小川差点儿把嘴里的茶吐了出来,于清雅眼睛一瞄,说:“难道很好笑吗?”
“不,奶奶,这又什么好争的?”董小川一见奶奶想要发飙,连忙说:“当然,我是支持奶奶的,孙子一定会听从奶奶的安排。”
于清雅很亲切的拍拍董小川的脑袋,说:“这才是我的乖孙子。”
于清雅的样子就像是四十岁左右的名媛,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优雅,但又散发出一种凌厉的气势。她这个表示亲切的举动,让董小川很是吃不消。
他心里嘀咕,女人啊女人,再伟大的女人都离不开吃醋这个爱好。
于清雅说:“他们能暗渡陈仓,难道我就不能了。小川,我决定再成立一个部门,叫做国安特别行政处,由你来组建并且负责。”
“我来组建一个部门?”董小川惊讶的张大嘴,“这部门职能是什么?”
于清雅道:“相当于公安部里面的督察。”
董小川明白了,“就是监督国安内部的部门。为什么?难道奶奶掌控不了国安了?”
“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斗争,如果奶奶连国安这个部门都掌控不了,就太差劲了。我建这个部门有两个目的,第一个就像你说的监督国安。”
“国安也要监督?”
“你也是一名国安,就知道很多时候,国安的权力太大了。如果国安人员犯了事,那么谁也惩治他们呢?”
于清雅继续道:“国安四大部门,青龙、白虎、朱雀、玄武。我就先说青龙部门,龙牙多数是在国外执行任务,很多时候,我们总部只能得到一个结果,并不清楚他们是如何完成的。这个其实也不重要,但重要的事,一个人有了秘密,就无法监督了。比如很多龙牙都有了黑帐,你也不是也有吗?”
董小川脸一红,确实他也有黑帐,在他执行任务的时候,总会有着各种莫名的收入。
比如,他假装一个黑社会的不定就会有了分红,这些钱自然不会上缴。他能这样做,其他的龙牙自然也能。
况且。能称之为龙牙,其自身能力远超一般的人,赚钱还不是很容易的。
于清雅说:“其实这些黑帐。我们国安部门不会介意,但关键的是,有些龙牙单纯为了钱,成了双面间谍。这样的人就不仅仅是犯错误的事,而是本质上发生了问题,是犯罪。什么是国安,就是国家安全。他已经不是保卫国家安全,而是破坏国家安全。就根本上已经变了。”
董小川沉默了,他其实很少考虑这些事情,总是把自己放在一个执行者的位置,有任务了去做一做。没任务就做其他事。
但他也明白,一个变节的龙牙,他的危害有多大。不谈其他,就是他的武力,一般的警察或者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。
对付龙牙的,也只能是龙牙。
“再说白虎部门,虎卫,主要任务是保卫领导人安全、反间谍、反恐等。但有很多地方上的部门向我们反应,他们的权力太大。有点滥用。只要出示国安人员证件,以保卫国家安全的名义,不把地方上任何一个部门放在眼里。想怎么做就怎么做。”
于清雅微微的叹了一口气,“为私人而滥用职权,这样的事已经发生很多,乱杀过人也常有。我不敢说大多数虎卫是这样,但很多虎卫是变质了。他们迷失在权欲当中。现在的白虎内部也存在明争暗斗。”
龙牙、虎卫,其武力值相似。只不过是部门的不同。由此可见,要想对付变节的虎卫。同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“说朱雀部门吧。朱雀是情报部门,龙牙都可以卖情报,何况情报部门呢。当然,我们也经常买情报。很多朱雀就成了双面间谍。如果我们对朱雀提供的情报都要怀疑,那么这个情报有什么用呢,甚至反而会扰乱我们。
玄武部门是科技部门,按理说不会出什么问题。可是难道就没有间谍吗?我们能从美国那里得到资料,他们也同样能从我们这里得到资料。还有些人员,总觉得自己付出的远多于自己得到的,就做一些出卖资料的事。”
“难道国安内部出现这么多问题?”董小川有些怀疑的问。
于清雅淡然一笑:“当然,这些都是个别事件,但影响却很大。就像社会上,犯罪分子始终是少数。没有一个监督体制下的权力,是放肆的权力,是要出问题的。所以我必须要另外成为一个部门,来专门针对国安内部的。”
董:“如果由我来组建这个部门,那不是我们这个部门的权力最大。奶奶,难道你不怕我们也会变节。”
“当然怕了,所以我找你来组建,当然我也会提供一些人手,和原始资金。现在是法制社会,法制建设也会越来越健全,我就希望你这个部门的办事方式尽量控制在法律范围内。以后,这个部门该如何组建,我们会商讨。”
“奶奶,你说有两个原因,还有一个原因是什么?”
“这个部门之所以让你组建,就是想让你把这个部门成为你的个人势力,作为你竞争家主的本钱。”
董小川不明白,“这个部门难道不属于国安的吗,难道不属于国家的吗,怎么会成为我的个人势力?”
于清雅笑了出来,说:“你这小子真的要好好学习。你,是属于国安部的,但你这个部门的人不一定都是国安部的人。你可以成立一个部门或者是一个公司,是专门为你或者你们特政处服务的。”
董小川恍惚明白过来,说:“奶奶,你的意思是说,我找几个人成立特别行政处,然后再建立一个专门为我们这个特政处服务的公司。”
于清雅点点头,说:“差不多这个意思。特政处,人不需要多,但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。每一个特政处的人员都会有一个特别的身份,所以你选人一定要慎之又慎。”
“奶奶,可是我什么都不懂。”
“所以,你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。国安部门毕竟是一个暴力机构,武力值还是第一位的,现在你已经进入了化劲,总算可以暂且放下,去学习其他的知识。就像这一次,你在石头镇的工作,其实也是一种学习。这些不需要你担心,我会一一安排的。”
董小川想起了自己的异能,想起了自己进入了化劲,立刻充满的自信的斗志。未来一定会很精彩的。
于清雅温和的说:“以前一直没有来看你们,也是为你们好,就是不想你们过早的接触到这些。你爷爷和我都是身份特殊的人员,可以说是另一个社会阶层的人,每一个举动都万众瞩目。你也会慢慢进入我们这个阶层,到那时,你自然会明白了。”
董小川才做了几天的小干部,就有了切身体会。
在石头镇派出所里,他的一个无意识动作,或者话语,总会引起众人的猜测,其实很多时候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。
越是高官,越是谨慎的说话,原因就是如此。很多时候,甚至一个表情、一个微笑也要有众多的考虑。
于清雅道:“小川,你会石头镇,赶快把那里的事情了了。等你过完年,我就会安排你学习。成立一个部门,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我就是让你从头到尾的开始组建,这样对你的成长有着很大的作用。”
董小川问:“听爸说,二十年后,我们才算开始竞争家主之位,现在是不是太早了。”
于清雅道:“不是早,而是给你二十年时间的发展,等到二十年后,就已经尘埃落定了。这一次竞争的人会很多,不仅有你爷爷的孙子,也会有你二爷爷、三爷爷和大姑的孙子。不过,你爷爷当然还是希望他的后辈能争的家主之位,所以对我们的支援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董小川有些明白了,但他还有很多问题,于清雅也说起了他老爸董大川常说的话,该你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了。
就这样,董小川又匆匆忙忙的回到了石头镇。不管怎么说,先把这里的事情解决再说。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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