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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呸！看你那点出息！”王秋来笑骂道。许茂山哼唧了一下，没吭声。
王秋来无奈了，直接丢下一句：“等着。”然后拿起手机给裴总打电话。
“裴总好。”
“哦，是秋来啊，你那个朋友怎么没来公司报到？你总要让我看看人啊。”裴总的第一句话，就让王秋来一阵尴尬。
“咳，裴总，这不是要为他办理离职么？一直忙到现在。”王秋来尴尬地解释道。
“行了，这都几点了？算了，算了，你自己看着办就好，对了，找我有什么事？”裴总问道。
“裴总，我和我朋友要出一下门。”
“出门？去哪？”
“一店吧，要找演员，咱这戏总要个女主角啊。”
“恩，对对对，要找演员，那我让他们订票？”
“不用，我只是提前告知一下。”
“恩，那飞机票到时候回来找我报销。”
“好的，谢谢裴总！”王秋来道谢之后挂断了电话。
“哥！”许茂山眼睛放光地说道：“飞机票报销啊？”
“恩。”
“我这辈子还没坐过飞机呢！”许茂山略显激动地说道。
“看你那点出息！”王秋来不屑地说道。
“诶？那哥你什么时候坐过？”许茂山不满地问道。
“咳，当初打官司的时候坐过。”王秋来提了一句。
许茂山不说话了。
“走，咱们去订票。”王秋来也没有在意，站在路边等车。
“哥，咱要找女主角的话……别去一店了，去魔都吧。”许茂山突然间开口说道。
“诶？为什么？”王秋来不解。
“你看……”许茂山拿出手机，指着屏幕说道。
王秋来拿过手机看了起来。
里面是一个娱乐新闻。
某棒子公司在魔都举办练习生选拔比赛。
“这个S什么玩意儿公司是做什么的？”王秋来不解地问道。
“这个公司是棒子那边的Kpop公司，也是最大的音乐经纪公司……”
“说重点。”
“那边男团、女团很多，所以会有很多长得不错的妹子去。”
“那还是一店便宜吧？”王秋来不解地问道。
“哥，这你就外行了。”许茂山侃侃而谈道：“一店那地方，群演都是跟着群头混的，跑单帮的不是没有，但基本上不是本人有问题，就是有着诸多黑料，要么就是受到排挤的，你要是招了那样的人进组，那你以后在一店还干不干了？干的话，得罪了群头，那还怎么拍戏？要是万一那个演员的黑料再曝光，到时候直接完蛋！”
“可这和练习生选拔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你想啊哥，去参加练习生的那些男的、女的都是什么？”
“都是什……么？”
“都是年轻盘靓条顺的帅哥美女啊！而且能当练习生的，家庭条件不说多好吧，但也不会太差，最后，也是最为关键的就是，他们大多数都是刚毕业的学生，毕竟棒子那边的竞争很激烈，他们的年纪普遍不大，也就意味着，他们的圈子并不复杂，本身的黑料也少，这样的情况下，不去魔都我都感觉对不起那个飞机票钱！”许茂山激动地直喷唾沫星子。
“那还等什么？”王秋来一脸认真地说道：“走！去魔都！”
正好此时一辆计程车停了下来。
“好的，哥！”许茂山连忙拉开车门，做了个请的动作。
王秋来笑骂了一句：“马屁精！”
不过他自己倒是乐呵呵地上了车。
之后就没有什么悬念了。
被许茂山一阵忽悠打动的王秋来，自然订了两张去魔都的票。
当然，在那之前，还特意给裴总打了电话。
对于为什么打这个电话，王秋来是这样向许茂山解释的。
“我之前和裴总说了，要去一店，结果转头去了魔都，如果我到时候不给个合适的理由，那没准这机票钱就要我自己掏了，可我提前告诉了，转头再拿回来一点当地美食，那么哪怕我没去一店，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，白白花了钱，可在裴总看来，我的行动他也是知道的，而且是得到他认可的，所以给钱的时候就会十分爽快。”
“原来如此！”许茂山惊叹道：“怪不得我之前在公司里一旦出差报销的时候，老板总是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，原来是因为这个？”
“不。”王秋来认真地说道：“你们老板那只是单纯的扣。”
许茂山：“……”
虽然是首次登机，不过许茂山的状态却非常好。
一路上非要拉着王秋来聊天。
王秋来不理他，他就又去找空乘。
在得知飞机餐竟然是免费的时候，他可是来劲儿了。
弄得当飞机安全降落的时候，整架飞机的飞机餐存货已经见底了。
王秋来直接捂着脸低头就走。
这个混蛋！
到了提前预定好的旅馆，王秋来在许茂山一脸幽怨的表情中，拉着许茂山去吃饭。
结果许茂山吃了几口，就一脸难看地停了下来。
“哥……你真抠！”许茂山无奈地吐槽道。
“少废话！全公司也就十万块，我要是全花了，戏还拍不拍了？”王秋来没好气地白了许茂山一眼。
然后想到了什么，随口问道：“对了，你说的那家公司在哪举办的比赛？”
许茂山没有说话，见到王秋来狐疑的目光扫了过来，一脸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吹着口哨。
“吹你个头啊！你该不会不知道吧？”王秋来不可思议地问道。
“那个……好吧，我的确不知道。”许茂山尴尬地解释道。
餐桌上直接安静了下来。
被王秋来的目光弄得浑身不自在的许茂山，连忙说道：“哥，我这就去问！”说完，许茂山连忙跑了出去。
过了一会儿，许茂山大汗淋漓的跑了回来。
“喝吧。”王秋来递过去一杯温开水。
这是只有提前准备好的热水，然后等待自然放凉之后才能达到的温度。
许茂山憨憨地笑了笑道了声谢，然后大口大口喝了起来。
终于缓了过来之后，许茂山这才说起了地址。
“坐下休息一会儿，不着急，反正咱们又不参加考核。”王秋来随口说道。
“恩，谢谢哥。”许茂山憨笑。
等了半个小时，许茂山主动提出要走。
结了账，王秋来和许茂山叫了计程车直接去了目的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