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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以来,父母把华江婚事放在首位,今天媒人介绍一个女孩子,让华江尽快回家相亲,华江瞒着向萌萌接听这个电话,下一步去请假。
最近公司很忙,玉娇不同意华江请假,一天找玉娇三次,从刚开始五天假,最后压缩到三天,华江以最快速度回家,如果相亲成功,和向萌萌分手,老家相亲最靠谱。
去往车站的时候,向萌萌没有给华江购买零食,车站见证无数个分离,他们的分离很平常。种种表明向萌萌不爱华江,在她眼里,华江离开在平常不过了。
不知道谁定下的规矩,相亲男方可以等女方,女方不能等男方。前一天商议好的上午,临时修改时间,下午去相亲。
礼品、烟、酒都不能少,是否成功还是未知数,打肿脸装胖子,相亲不能抠。前面过程都一样,和女孩子在卧室聊天的时候,女孩子说:“你在外地上班很多年了,没有谈的对象吗?”
华江摇摇头,他说:“由于工作忙,每天加班太晚,所以…”他的话半信半疑,为了给媒人面子,女孩子给他自己的联系方式,以后电话聊。
这次相亲歆文不知道,他站在太阳下爆嗮,没有人正眼看他一眼,都瞧不起他,众人眼中打杂工人。
母亲想知道相亲结果,华江没有回答,用“谈谈看”三个字回答母亲。由于华江年龄还行,在老家不垫低,妈妈不着急,婚姻一辈子,不能将就。只从华江回家,没有收到向萌萌一条信息和电话,她在家里给鱼换水,希望华江早一天回来,希望华江主动联系自己。
由于项目部通知停工,他们躺在宿舍休息,有人打扑克,有人网上打游戏,歆文趴在宿舍看漫画。老板不可能让他们闲着玩,一天三顿饭不少吃,甚至比之前吃的多。
老板承包一个桥,由于当地美化城市,桥下需要刮腻子、刷油漆。桥下面是流动水,钢管使用很多年,跟容易发生意外。为了降低事故发生率,老板租用木板,大家走在上面容易干活,从桥顶到水面有五六米,水的深度是未知数,中间有很多钢管,防止坍塌。
歆文胆子很小,站在上面腿发抖,慢悠悠干活。老板站在桥上抽烟,有一个人不小心踩空,腰带挂住木板,工具已经掉在水里,双手抓住钢管,有人跑去救他,老板大喊:“小心木板掉落,木板是租来的。”
大家瞬间明白,在老板眼里,工人生命不如木板,一根木板几十元,人的生命不值钱。经过四五分钟的时间,他成功上岸,他的双腿已经发软。
歆文有一个假设,如果当时自己掉落,迎接他的也是这种结果,如果体力不撑,也许已经落水,随时有生命危险,为了几十块钱,在危险边沿工作图什么。
这次虚惊一场,他们回到家,这名男孩说:“老板我不干了,我回家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开始收拾行李,老板开始劝说,由于他心意已决,老板已经伤透他的心,最后老板送他去车站,坐上回家的列车。
经过这一次,歆文打算逃离,晚上给妈妈打电话,很有耐心说给妈妈事情经过,她的意思很简单,太阳不从西面升起,歆文不能离开。
晚上休息的时候,歆文和笑强逛夜市,笑强简单介绍工作,以前在企业上班,企业有很多女孩子,年纪轻轻不要在工地混了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
就在这时候,有一对情侣亲热,歆文也有这种想法,二十岁的歆文,绝对有这种冲动。
第二天跟往常一样,等到下午歆文受不了了,他们有时间抽烟,有时间玩手机,歆文工作不能停止。在负责人眼里,歆文手不能停,他属于学习,徒弟要比师傅付出的多,这是学习之道。
一天之后,中午吃完饭,歆文说感冒想请假,由于工期紧,负责人不同意,等到上班时间,歆文硬着头皮不干活,最后同意歆文请假要求。
昨天晚上想了很多,他决定离开工地,去往笑强所说的工厂,在车站咨询车票的时候,心里有点徘徊,是否通知父母。中间休息的时候,负责人想告诉老板,有一位好心人说:“算了,老板的脾气你不清楚吗?”
其实,他们都讨厌老板,经常免费给老板做贡献,这一次,他只是站在公平角度上述说。
晚上下班之后,歆文的行李不见了,大家都没有歆文电话号码,这时候通知老板,老板着急了,首先联系歆文妈妈。老板联系他妈妈之前,歆文已经通知妈妈了,今天晚上去往下一座城市,不是和妈妈商议,而是通知她,歆文已经决定。
妈妈在电话里说着很明白,老板点点头答应。
以前歆文最讨厌夜车,今天歆文购买夜车,最起码有座位。这趟列车上人很少,也许是短途的原因,时间段不好。
有一天下午向萌萌请假,原因是她编的,服装厂计件工资,居然不想赚钱,玉娇点头答应。向萌萌走的时候说:“下班早点回家。”
华江竖起耳朵等下一句,可是没有等到下一句。下班回到家,向萌萌给华江购买一个大蛋糕,桌子上有六根蜡烛,华江说:“今天是我的生日,我给忘记了。”
前几天给华江洗衣服时候,向萌萌发现他的身份证,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,下午请假买蛋糕,给他一个惊喜。华江抱着她说:“等着你过生日,我买一个大蛋糕。”
向萌萌说:“我不要蛋糕,我要戒指。”戒指价格差异很大,让华江为难,为了向萌萌高兴,最后华江答应向萌萌要求。
这座城市就是烟台,由于到达省的边沿,也是火车终点站,歆文联系笑强朋友。通过一个小时的时间,他们来到公司,歆文眼中的公司和笑强诉说不一样,这是一个食品厂,面包、蛋糕在门前暴晒。
按照入厂方式,给他安排宿舍,一个宿舍有十几平方,一共有四个床位,宿舍不是上下铺,铺上有很多木板。歆文对宿舍第一印象不错,最起码干净,门上有一把锁,不容易丢东西。
按照往常惯例,房间几张床,屋内住几个人,让歆文意想不到的是,房间就一个人,加上他两个人,晚上睡觉很安静。
第二天上班,有一位组长开会,由于本地口音很重,有些话歆文听不明白,在工作的时候,歆文工作很认真。企业和工地不同,上班不能聊天,必须跟上速度。
每个人一个凳子,墙上有一个钟,只要不是近视眼都能看清,上午主要做面包,中午开始烤面包,烤箱需要提前打开,中午吃完饭开机。
在工地的时候,中午吃完饭,大家躺在床上休息,公司不一样,他们吃完饭开始聊天,也许是不累,有精力聊天。一条短信,一包零食,让她们高兴很久。
有一点让歆文不满意,曾经笑强说“公司有很多美女,一定能找到对象。”这个食品厂一共有几名女孩子,大多数名花有主,中午休息手牵手聊天,随便找地方**。门口有一个打卡机,每个人都有一个工作证,上面写着基本信息,忘记打卡需要签字,如果忘记打卡,没有领导签字,按照旷工处理,一天扣三天。
就在这时候,歆文听到烤面包车声,一名男孩戴着棉手套,拉着车往外走,面包放在太阳下散发热量,等下午回去包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