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6章 胃口一直不太好

蔚小蓝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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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76章 胃口一直不太好

    最终,容栩只让自己的欲念在这个吻后停止。

    只是……

    两个人之间的这个吻太过激烈,两人的唇瓣上都是咬痕,甚至当吻停下之后,唇瓣上还有鲜红色的血珠不断地沁了出来。

    楚霏然不知道容栩疼不疼,反正她是觉得自己的嘴巴又肿又疼。

    “咬得好疼啊……”

    要不是知道容栩是属蛇的,楚霏然真的怀疑他是属狗的,不然怎么会咬人咬得那么痛。

    “哼。”

    容栩不置可否,只是双手环胸,欣赏着自己的杰作。

    楚霏然一双黑眸如葡萄籽玉一般乌黑,脸颊上染上几分淡淡的绯色,两片唇瓣则是那种蹂虐过后的红色,有一种语言难以形容的美。

    这仿佛是一种,她属于他的证据……

    他的视线不断下移,就见她的颈项上留有很多可疑的小红印,他向她伸出手。

    楚霏然以为容栩又要对自己做什么,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:“你要……做什么?”

    看着她那种小鹿般无辜的眼神,他心狠狠地一悸,却只是抓住她的衣领,帮她把纽扣扭到最上面的一颗纽扣:“如果你不想把这些红印遮住的话,我倒是不介意你大大方方地在别人面前招摇过市,向他们展示我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……”

    楚霏然心里一惊,小手一松,倒是任由容栩把她衣领的纽扣扣好。

    她差一点就忘了,要是走出去被人看见,她有十张嘴就解释不清楚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容栩,你答应过我的事情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答应你的,自然会做到。”容栩冷静下来了,声音里有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势:“最近,我会安排你和傅晋司见面的,等我消息。”

    楚霏然松了一口气:“嗯,我会等的。”

    见楚霏然乖乖地点头,容栩一勾手,就把楚霏然的身体拉向自己,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。

    “容栩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信我。”容栩好听的嗓音在楚霏然的耳畔缓缓地响起:“但是,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,我只有一个你。我没有骗你,若是骗你,我不得好死。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楚霏然没想过容栩会说出这样诅咒自己的话。

    而,耳边深情的话语,让她一时之间也忘记了挣扎,就那样傻傻地被容栩这样拥在怀里。

    这一刻的话语,让她心里的那根刺儿有点松动。

    她不禁想去相信……他。

    到底他说的是真的,还是她看到的是真的?

    容栩虽然是那种很玩世不恭的人,但是他不喜欢胡乱诅咒,他在她面前敢这么说,一定代表他没有撒谎。可是,他如果没有撒谎的话,那昨夜的一切……又是什么呢?

    楚霏然的心里酸酸的,甜甜的,矛盾得有些头疼。

    “容栩,你没有骗我?”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楚霏然还想相信他一次。

    或者,该说是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心……再痛。

    “楚霏然,我骗谁,都不会骗你。”容栩的双臂越收越紧,紧得仿佛是将楚霏然的身体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。

    楚霏然没有再开口,双手也环上他的脊背。

    爱情是盲目的……

    她知道,有些事情她还没想通,可是她却固执地想要去相信他。

    两人拥抱了许久,容栩才放开楚霏然,离开了她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楚霏然坐在椅子上,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,不知道该怎么办?

    “容栩,你千万别骗我……”楚霏然喃喃地说道:“你……不要骗我……”

    离开楚霏然办公室的容栩,心里却也凝重了不少。

    虽然他知道最后的一番话起了作用,这个女人不再那么抵触他了。

    可是,他仍然动摇不了傅晋司在她心中的地位。

    不过,待傅晋司救出来也好。

    反正,以他对傅晋司的观察,傅晋司的眼里只有乔杉杉,根本就没有楚霏然的存在。

    傅晋司对她的冰冷,足以让她清醒,谁才是最适合她的男人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海棠睡到夕阳西下,整个人才缓过神来。

    她找了一件漂亮的大衣穿在身上,到食堂里找父亲海守斌用餐。

    海守斌一天没见海棠,直到晚上才看到她的出现,不禁过问道:“海棠,我怎么现在才看到你?”

    海棠当然知道自己父亲想要撮合自己和容栩,所以她也没向海守斌隐瞒什么,娇羞地低头:“爸,你问那么多干嘛?人家昨天晚上和……容栩……”

    后面的话还没说完,海守斌是个过来人,自然知道昨夜容栩和自家女儿肯定是做了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他的老脸一红,清了清嗓子说道:“海棠,虽然这年代不讲究什么保守了,可是你这样是不是会太主动了?”

    海棠嘟起嘴巴,对自己父亲的话相当不满:“爸,你怪人家干嘛?这种事情,哪里是女孩子主动得了的,还不是容栩啊,欺负你女儿!”

    海棠喝醉了,所有的记忆都是断片儿的。

    可是,早晨容栩对他的温柔,让她坚信自己昨夜和他一定是翻云覆雨一整夜。

    海守斌喝了一口汤,想想自家女儿说得也很有道理。

    这干柴烈火的,容栩和海棠指不定谁是干柴,谁是烈火呢。

    两人正谈论这事儿,容栩也朝着饭桌走来。

    “上将,海棠……”容栩对两人颔了颔首。

    海守斌现在自以为高枕无忧,所以一双老眼对容栩尽是满意:“容栩啊,我和海棠刚刚还在谈论你啊,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,太巧了。”

    容栩坐了下来,拿起筷子,嘴角勾起一丝上扬:“哦,在说我什么?”

    海棠低着头,用筷子戳着米饭:“爸,你看他……做了好事,现在像个没事人一样。”

    容栩自然知道海棠娇羞个什么劲儿。

    “哦,是那事啊……”容栩似真似假地说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容栩,你这样说,人家会害羞的啦,你不要再说啦!”

    “好,不说就不说。”他还巴不得不说。

    容栩心底一阵冷笑,一个浪荡的女人装什么清纯?

    装多了,只让人觉得倒胃口。

    自从海棠这个女人过来,他的胃口就一直很差。

    脸上的粉感太重,香水太浓,衣服太艳,说话太作,偏偏她就像个胶水一样,怎么都甩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