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章 早朝开始

李小三皮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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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站在大殿里李哲才真正的体会到古时候大臣上朝是多么的不容易,反正从起床到来到大殿这段时间李哲都是迷迷糊糊的,不是没睡醒,而是很机械的被老妖精领到了大殿上。

    哈气连天的李哲不由得骂起后世拍的电视来,电视据里经常看到这样的画面,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,听取下面大臣的汇报,天天如此。大臣皇帝无疑都是很辛苦,根本没有休息啊!其实真是的历史不是这样的,一开始我们的皇帝大人并不是每天都要上早朝的,至少在汉代还是每五天才上一次早朝的,有丞相总览朝纲的日子,皇帝大人可没有那么大的工作量,在不上早朝的日子我们的皇帝大人虽说还是要上班的,但和上早朝的日子相比,不上朝的日子皇帝大人的上班时间相对会自由一些。到了唐宋时期,由于丞相的职能被更多的赋予到皇帝身上,我们的皇帝大人就开始必须要每天见固定的人群才能工作,这样我们皇帝大人才开始了每天披星戴月上早朝的日子。

    李哲看看同样哈气连天的大臣们不禁替一个人叫起屈来,那就是后世大家家喻户晓得一个坏蛋,周扒皮。作为万恶旧社会吃人不吐骨头的代表,李哲觉得周扒皮真的是被冤枉了。周扒皮的故事发生地是在辽宁瓦房店市,辽宁那个地方比北京都更靠北,冬天夜晚的时长那是没话说的。人民群众合法殴打周扒皮的依据是——卖身契上明文规定:鸡叫就得起床干活劳动。要知道万恶的旧社会没几户人家有电灯,日落了看不见你还不得收工回家睡觉。沈阳冬季平均日照时间是十一个小时。理论上说周扒皮的长工要在这十一个小时里得完成起床、吃早饭、干活、休息、吃晚饭等一系列活动。试问现在正常上班的同志们,现在给你们的福利有这么好吗?作者本人以前工作的时候就是六点起床,晚上六点到家,我想大部分人应该都是这样子才对。

    可惜李哲还没在心里给好人周扒皮平反呢,就被老妖精得意洋洋的带着和众大臣见面了,见到老妖精打招呼的人李哲就叔叔伯伯喊一通,挨个的见礼。老妖精真的是得意了,拉着李哲挨个朝众大臣介绍。

    “自家的后生,老哥哥兄弟们多多的照顾就好,哇哈哈哈,处默的兄弟,自家的后生,哇哈哈哈。”李哲心说,还要不要脸了,脸皮咋就这么厚呢。

    老妖精像是向世人炫耀自己的宝物一样拉着李哲亮相,李哲很郁闷,拿眼睛看向自己认识的大臣颜老先生,希望老先生赶紧打救自己。

    可惜颜老大人站在那里闭目养神,黑须飘飘像一尊大神,可惜是睡神。李哲感叹颜老大人的演技,拿个小金人不成问题。

    没有咒念的李哲只好吧唧一下嘴巴子,干熬吧。

    还好,李哲的苦难没有经历多久殿外就传来了內侍那高亢尖锐的声音,听的李哲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但那确是李哲的福音。

    “陛下驾到。”高亢尖锐的声音在黎明的大殿里都有了回声,“驾到,驾到……驾到……。”

    随后就见李二大皇帝穿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大步走向了龙椅,而后转身坐下。离得很远,李哲看不清李二大皇帝的表情,但是李哲能看到李二大皇帝在龙椅上那略显肃穆的身影,还能感觉到他那略显彷徨的心情。李哲暗暗叹了口气,担心,李二大皇帝到底还是担心了。

    李哲知道自己最近的表现使得大唐的勋贵们担心了,同时也使的世家门阀对他充满了警惕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古人成不欺我啊!

    李哲知道大唐最大的冶铁作坊就是窦家的,也就是太上皇李渊的老婆窦皇后的娘家,李二大皇帝的母亲就是窦皇后,窦家也就是李二大皇帝的姥姥家。李哲知道,炼钢小高炉是到了交给朝廷的时候了,很可能就是交给窦家。李二大皇帝对窦皇后的思念之情很可能转嫁到窦家去,对窦家照顾有加也就在情理之中了。再说了,窦皇后对李二大皇帝的影响可不仅仅是怀念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李二大皇帝对于自己的母亲那是及其尊敬的,他热爱自己的母亲。虽然窦皇后去世的很早,但这不妨碍他怀念自己的母亲窦皇后。再说了,窦皇后那可是一位传奇的女性,有着很深的政治头脑。窦氏对于李世民的影响是深刻的,又是多方面的。

    李母聪慧,有政治头脑,她的高超的政治眼光,开阔了儿子的视野。李世民能够成就一番伟大的事业,与幼年受母亲的深刻的影响,是分不开的。正像他自述的:“朕爰自幼年,夙秉庭训,岂徒学闻诗礼,因令匡定家国。”根据史料,世民离开故乡到太原后,曾从张后裔“受《春秋》”。此外,幼年所有有关政治文化知识,都是在“唐王洞”里,由母亲教授。他是在母亲的教育下,立下了“匡定家国”的大志的。

    李世民亦对自己的母亲怀着一种超常的爱。生他时,母亲难产,几乎送了命。从懂事起,他就记得母亲是怎样把他放在树荫下,自己冒着烈日的暴晒,在别人收获过的农田里一个一个拣拾麦穗养活他的情景。他知道,在所有兄弟姐妹里,母亲最疼爱的是聪慧而体质特弱的他。母亲怎样带他去舅家,抱他坐在巨石上玩耍;在昏暗的窑洞里,如何一笔一划地教他写字,怎样一句一句教他念书。在他多次患病时候,母亲绝对衣不解带、没黑没白的护理着他。有了危险,母亲如何带他逃难,最远甚至跑到了约二百里路外的长安,在荒僻的崖洞里躲藏起来。最后,在母亲临终时,又是他在身边陪伴。史书记载“自母寝疾,朝夕侍侧,不能衣冠。所进汤药,必先尝之。及殁,哀伤过度而消瘦;杖而能起。”……他与母亲在艰难的岁月里,真是相依为命啊!母亲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了永恒的烙印。

    李哲很委屈,我也有母亲的,只是不在这里而已。这倒好,还没出多少刚呢就都来惦记了,都不是好人啊!

    (未完待续。)